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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京收药”无处不贴
在路旁的树上就贴了上百张“高价收药”的小广告。环卫工人表示,他们每天都在清理这种小广告。这种小广告背面带胶,可以直接贴到建筑物上,清理起来比较困难。往往是今天刚清理完,第二天又被人重新贴上,他们对此是深恶痛绝。 按小广告上留的电话的不同来区分,据记者不完全统计,活跃在大庆市的“高价收药”的药贩子非常多。其中多数都使用小灵通,少部分留有手机号码。 在某医院采访时,保洁人员告诉记者,因为每天到医院就诊的患者较多,一些药贩子趁医务人员不注意,就钻到厕所张贴“高价收药”的广告,有的药贩子直接将收药的电话用水彩笔写在厕所的门上或者墙壁上,清理起来特别难。 医院的工作人员也坦言,经常有一些人拎着包在医院门诊大厅里来回转悠,这些人既不看病,也不是陪同患者看病,是专门向开完药品的患者买药的。甚至有人跑到住院部,挨个病房询问病人是否有药品出售。 4日,记者在油田总医院采访时,正在排队购买药品的孙女士也表示,在医院开药,然后低价卖给药贩子,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。这些人多数都是划卡购药,北京收药这么做主要是想“套现”。 记者亲历卖药过程 “我家有一些止痛、感冒药,能收吗?”“收,只要是药就收。但这些药不太好出手,收购价也不太高。”“我还有一些快过期的药,你能收吗?”“过期药暂时不收,价格太低,现在没有人要,我们收了也只能压在手里。” 5日上午,记者谎称手里有大量的药品等着出售,一名姓王的男子得知后,很快答应与记者见面,并约好在让胡路区乘风庄商场门前看样品。 13时许,记者带着一些感冒药、止痛药,还有一些拆封未吃完的药品,如约来到乘风庄商场门前。 王某身穿蓝色羽绒服,30岁左右。看过记者带来的药品后男子说:“你这些药都不好出手,没什么赚头。没过期的每盒药2元,过期的按数量的多少给钱。” 记者以价格太低为由拒绝交易,正要转身离开时。王某追了上来说:“你这些药现在卖还能卖点儿钱,如果过期了,就一分钱都不值了。” 记者表示,自己最少有三大纸箱的药品,而且还有大量的针剂。对方表示,自己也做不了主,需要跟老板商量。打完电话后,男子说:“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,我每盒药再给你加1元钱,针剂类的药价格还能相对高一点儿。如果你不方便,你可以告诉我地址,我上门去收。” 记者又试着拨通了另外几个收药的电话,对方均表示,生产日期是2008年年底或者是2009年的,距过期在8个月左右的,按售价的50%到60%收;距过期5个月以内的,按售价的30%收;过期药品和拆封药一般都是估堆,按数量多少象征性给钱。 但对于市场上热销的药品,例如治疗心脏病、糖尿病的药品,如果没过期,最高可以按售价的70%收,过期的每盒也能卖三四元钱。 当记者表示想约地点见面时,很多高价收药药贩子直接拒绝,少数愿意见面的药贩子也都是过后打来电话,然后再约定见面地点。 药品直接卖给药店诊所 得知药贩子的喜好后,7日14时许,记者来到药店购买了200多元治疗糖尿病和高血压的药品,与一名自称姓袁的男子相约在萨尔图会战大街金田商场门前见面。 袁某20多岁,身穿黑色帽服。看过药品后,男子表示,这几种药品确实是市场上热销的药品,但其中两个治疗高血压的药品生产日期是2007年,收购价格不会太高。 袁某拨打电话,向高价收药逐一说了记者手中拿着的药品名称。挂断电话后,袁某称,这几种药品需要他回去询问买主和市场价后再定。 当记者询问收购的药品如何处理时,袁某笑着说:“我姐家在乙烯开了一家药店。我收这些药也是往外推,药店不好卖的药,我也不敢收,有些药收完只能压在手里。” 和记者互留了电话后,袁某与一名身穿米色衣服的女子一起向公交车站走去。这过程中,袁某又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转到商场后面的一个楼区。 一名50多岁的老太太拿着一塑料袋药品站在楼区里,袁某上前仔细查看了药品的名称和药品的生产日期,然后和老太太耳语了几句。袁某离开后,记者来到该小区对几位居民进行了采访。 今年55岁的李某说,经常有人到小区里收药,像胰岛素、安康欣、贺普丁等药的价格相对高一点,感冒药和消炎药的价格比较低。 刚购物回来的王阿姨说:“过期药,拆封没吃完的,他们都收,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用。谁家都有挺多过期药,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家里有老人的,各种药和针剂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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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家以药品零售和批发业务为主导的企业